Hotel des Mille Collines,就是《盧安達飯店》中的「盧安達飯店」。時至今日,這裡仍然是Kigali首屈一指的大飯店,位處山坡高處。Milles Collines頂樓的餐廳,擁有極佳的視野鳥瞰整個城市,點一杯飲料,坐在電影中被當作蓄水池的游泳池旁,似乎等一下Don Cheadle就會從門後走出來問候。表面上整個國家一片祥和、整潔,人民奉公守法而友善,大屠殺彷彿前世記憶,不在這個國家留下一點混亂的痕跡,但實際上真的是這樣嗎?現今的盧安達人又怎麼面對過去的傷痛呢?
“If you must remember, remember this……The Nazis did not kill six million Jews……nor the Interahamwe kill a million Tutsis, they kill one and then another, then another……Genocide is not a single act of murder, it is millions of acts of murders.”
當金斯堡第一次聽到〈暴雨將至〉(A Hard Rain’s Gonna Fall)時,他激動落淚,認為他們的波希迷亞火炬已然傳遞給新一代年輕人了。後來更認為狄倫的音樂是「對從惠特曼到凱魯亞克這些美國先知的回應」。
把搖滾樂帶到更深邃複雜的境地
1964年之後,正好是狄倫想要告別抗議歌手的面具,重新探索內在自我、重新思考音樂方向的可能。尤其在1965到1966年,他連續出版三張專輯Bringing It All Back Home、Highway 61 Revisited、Blonde on Blonde。這三張狄倫的搖滾專輯一方面把搖滾樂帶到更深邃複雜的境地,另方面他的歌詞也更晦澀,充滿金斯堡式的閃光意象,與凱魯亞克令人無法停止呼吸的節奏。
這兩年也正是他和金斯堡在1963年底認識之後最緊密來往的時刻。在專輯Bringing It All Back Home(1965)的唱片背面甚至有金斯堡的照片,唱片文字也直接寫到金斯堡;狄倫1965年去英國演出,金斯堡也常陪著他。此後幾年,金斯堡的詩也直接指涉狄倫。
雖然沒和凱魯亞克直接往來,但他在這段期間的創作卻和他曖昧難解。1965年三月,狄倫專輯中有首歌叫〈地下鄉愁藍調〉(Subterranean Homesick Blues),被視為向凱魯亞克1958年的小說The Subterranean致敬;事實上,這張專輯中還有另一首歌就直接叫〈重新在路上〉(On the Road Again)。而其實在那個三月,凱魯亞克正好出版新小說《荒涼天使》(Desolation Angels),五個月後,狄倫又錄製另一首新歌叫〈Desolation Row〉,都很「荒涼」(desolation)。這是巧合嗎?應該不是,因為不只歌名,「Desolation Row」和「Just Like Tom Thumb’s Blues」中的部分歌詞都可以在凱魯亞克小說找到直接引述。
2014年我卸下公職,未久被中華民國筆會選為會長(其實就是筆會頭號義工的意思啦)。筆會是1928年成立的,自首任會長蔡元培迄今,快百年歷史了,在台復會後,1972年林語堂先生任會長時創刊了至今未曾間斷的《台灣文學英譯季刊》(A Quarterly Journal of Contemporary Chinese Literature From Taiwan),這本季刊四十四年來儘管維持得很辛苦,但在選文、翻譯品質上從不打折。